这是清军打的最难的一战,福康安感觉打大小金川都没这么吃力,这么一个小山包,跟大小金川的险峻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但就是拿不下。
叶宪纯也觉得很难,就目前这死伤,不管是西山军、北河军还是缅军,不知道崩溃多少次了,但清军还能继续进攻。
第三日,八王庙上的炮弹已经被打光,兴唐军的火药也所剩无几。
兴唐军上下都低估了满清军队的战力,火药、炮弹、铅块、炸弹根本没带够,或者说时间紧急没法带这么多。
清军也一样,基本没有多少火器还能用,最近的补给还得从谅江府运来,他们找不到民夫,运输能力极低,远水解不了近渴。
陈添保紧紧闭着嘴,和三个同袍一起用刺刀把一个翻过胸墙的满清甲兵,脸部戳成了蜂窝包,而这个穿着镶白旗布面甲的清军剧痛中还在胡乱挥舞手里的长刀。
陈添保见状,赶紧抱起一块被鲜血浸透的大石头,猛地砸到这个家伙的头上,方才把他砸死。
“陈添保,我看出来了,你狗日的不会死,你跪下发个誓,我求你件事。”
战斗的间隙,百总低声说道,他的两条腿血肉模糊,是被铅弹打的,全靠陈添保把他背回来,不然早死了。
而致命伤在胸口,刚才另一个镶白旗的甲兵翻了进来,百总以左手四个指头全断,胸口被捅七八刀的代价,割断了那个甲兵的喉咙。
陈添保没有犹豫,一下就跪了下来,百总突然呕吐出一口鲜血,断断续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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