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四弟的说法,欧罗巴唯一能对咱们有点威胁的,就是法兰西帝国与沙皇罗斯帝国?”
莫公泽经历了刚才的心灵暴击,对这位太子长兄竟然产生了几分敬畏之情。
他特意站起来回答道:“西方有谚语,把任何一个罗斯人劈开,里面都住着一个鞑靼人。
这是对他们的羞辱,但也不是毫无道理的羞辱。
因为罗斯人的文化其实不是欧罗巴式的,而是蒙古草原式的,因为他们在文明开化的最关键时期,被蒙古人统治了几百年。
而这蒙古草原式中,又掺杂了一部分汉地政治的精华,形成了罗斯文化中最有东方血统的特征,那就是集权、集体与集中!”
“集权、集体与集中。”大佬森摸着下巴,“作何解?”
“集权是指罗斯沙皇的权力在咱们看来并不太大,但那是与咱们的大集权相比而言。
实际上在此时的欧罗巴洲,能做到沙皇这样集权的,只有刚刚僭主的法兰西皇帝拿破仑.波拿巴。
同时,罗斯帝国的神权是在君权之下的,正教不过是为沙皇和帝国服务的工具,这与其他欧罗巴国家迥异,此正是典型的中式集权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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