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华人两千多,庄园白奴工一千多人,土奴工(南洋土著)三千五百,未在册野人六万多,在南洋的子爵中并不算小了,抗风险能力是很强的,结果还是血本无归,可见拓殖的风险之大。
至于东洋和漠南漠北漠西的镇藩,虽然没有拓殖风险,但他们有另一个指标。
漠南、漠北和漠西的蒙古部落必须要配合朝廷的西进政策,不但要为大军提供骑兵,还要提供后勤保障,更要执行推恩令,不断把人口分给儿子们,让他们跟随大军去西边就封。
东洋的镇藩一方面要为南洋提供大量人口,还要为开拓北美提供人口、粮食和镇压贺洲女真的武士军团,还要打造船只去往北美等,任务也不轻松。
以至于东洋使司的新罗和日本四省人口,这二十几年来增长率都在低位徘徊,甚至某些年出生率远低于流失率。
可以说,在没有白奴,土人不能被信任的时代,整个南洋就是靠朝日两族群的农夫出海,充当了最底层的佃户这种角色,稳定了南洋的基本盘。
他们过番到南洋的人口,中前期几乎与华人庄园工的数量相当,考虑到人口总数的差距,这是十分惊人的。
这样高强度的支出坚持了二十年左右,到了现在,南洋的开拓趋于稳定,华人从最开始的一百万左右,三十年内猛涨到了七千多万.
最疯狂的时候,光是从广州一个地方,每天就要发送两三万人下南洋。
而土人的人口,却只从九百多万涨到了两千万左右,在人口占比上,已经完全翻不起来浪了。
现在的南洋,早已不需要连哄带骗找人过番,多的是人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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