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出兵也不行,你挑三千人组成特别加强团,跟我一起作为帝国亲卫随弗朗茨皇帝参与作战。”
行军司马申瑶见状笑呵呵的说道:“千岁,臣倒是觉得这一战不一定能大打。
这弗朗茨皇帝还是挺能忍的,听说他这次哪怕举国动员了,但仍然存了消极避战的心思,对于参加英格兰王国和罗斯帝国领头的反法同盟意向并不强烈。”
弗朗茨确实挺能忍的,经历过一连串的打击之后,也不是没有成长。
他知道奥地利帝国不是法兰西的对手,哪怕神罗帝国在事实上被拿破仑瓦解之后,他也没准备马上参加反法同盟,依然在观望。
但很快,另一个消息的到来,彻底打破了弗朗茨的奢望。
1805年5月,拿破仑驾临米兰,并在米兰圣母圣诞主教座堂戴上了铁王冠,自我加冕为意大利国王。
这操作,把正在维也纳美泉宫觐见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的大虞驻欧全权大使曹振镛和鲁藩长史申瑶,都给惊呆了。
“拿破仑.波拿巴加不加冕他也已经基本控制了北意大利,根本用不着此时如此露骨,在加冕为法兰西皇帝后仅仅五个月,就戴上了意大利国王的铁王冠。
此人行事太操切了,不是一个天下之主该有的气度与眼光。”
申瑶实在难以理解这种噗通一声跳进泥坑,然后甩所有人一身泥点子,最终遭到集体痛打的疯狂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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