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上校的住所在港口西面的山上,左右两边都有炮台守护,还有一条宽阔的大道直通码头,骑马只要十来分钟就能一溜烟跑到船上去。
李载跟在安年科夫后面,已经把头发剃光的他,戴上了一顶精致的土黄色假发。
这是从一个头围跟他差不多的哥萨克军官头上剥下来,然后为他个性化打造的。
因此穿上沙罗军官制服后,几乎毫无破绽。
“沃瓦,噢,你看起来似乎过得不太好,没有了以前我们在圣彼得堡瞎混时候的那股气质了,怎么了,难道你们家在罗斯托夫的庄园也被迫解放奴隶了吗?”
沃瓦是弗拉基米尔的口语化昵称,安年科夫一上来,就直接朝着弗拉基米尔上校的心窝子捅去。
农奴,这玩意就是沙皇罗斯帝国的心病,不解放农奴就无法发挥出三千五百万人的生产力,解放农奴就是沙皇在自绝于贵族,在自杀。
历史上的沙俄成也农奴制,败也农奴制,几乎无解。
弗拉基米尔看着穿着仆人衣服,但是胸前刻意挂着镶嵌了宝石的金色怀表,左手三根手指上都带着硕大的宝石戒指,还有说话时刻意露出了两颗金灿灿大牙齿的安年科夫,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羡慕,这家伙果然像传说的那样,发大财了。
这两人同出于大贵族家族,十几岁的时候确实是在圣彼得堡的贵族学院里面有过交集,但并不多。
所以安年科夫这话,让弗拉基米尔上校有些羡慕嫉妒恨了,他冷笑一声反驳道:“不管怎么样,安年科夫先生,这比某些人在沃罗涅日省的庄园全部被没收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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