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要百姓出境拓殖,为后世子孙拿下花花江山,那咱们这些官员就要依圣意而行,下面的百姓,也只能出去闯荡。”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念头,汤金钊竟然还劝上了,“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就如同儿媳夹在公婆与丈夫之间,尽量转圜把动荡降到最低罢了,哪有什么称意不称意的。
淑之兄心系百姓不忍害民我是知道的,可若是你不迎难而上,那朝廷就会派其他人来。
若是来个酷吏,这任丘四十万百姓,那就是真正大难临头了。”
熊德慎被说了哑口无言,他长叹一声对着汤金钊拱了拱手,随后走出了县衙,算是答应了。
五日后,朝廷批复还没下来,汤金钊汤知县就哭嚎着离开了。
这好的不灵坏的灵,他本来是当做借口,可没想到一语成谶,他母亲竟然真是在他说要回家尽孝的那天病逝了。
华夏以忠孝立国,母亲病逝乃是天大的事,是以汤金钊可以直接给朝廷上奏之后,不等批复,就能离任。
熊德慎站在县衙门口,看着这个还算是他至交好友的汤知县离开,心里忽然就没那么难受了。
“汤敦甫为了这事,连妈都死了,那这就是天意了。”说罢,熊德慎召集县衙衙役开始议事。
下面的衙役兴奋不已,他们早就想要下乡去赶人去拓殖了,因为这对他们这些衙役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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