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洲桢也流下了欢喜的泪水,因为他深深的知道,在北贺洲做王,跟在南洋做王,是完全不同的。
南洋,那可以说就是父亲莫子布一刀一枪打下来的,神州赤县上不管谁到南洋去发财,他都要说一声叩谢陛下大恩。
因为没有父皇莫子布,华人下南洋的命运,就完全不同。
但是北贺洲则不一样,这北贺洲就是拓殖的儿郎们自己创造的,朝廷最多就提供了渡海的船只,而且还是收费的。
甚至,很多人是本来在家乡不想走,但却被朝廷的政策,给逼的不得不背井离乡。
这种背井离乡在皇帝和朝廷看来,那是为后世子孙披荆斩棘,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而且你反正在老家是受穷,为什么不出来搏一把呢。
但对于很多百姓来说,那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了。
拓殖,拓殖,那是要拿命去搏的,两成死在路上,一成到两成客死异乡,可不是编的段子。
以至于在北贺洲,随便拉一个拓殖者或者淘金客,身上都有一段在家乡被贪官污吏逼迫,被豪强地主强买土地,不得不一把眼泪一把汗出海的小故事。
虽然这些故事里面,存在很大的艺术加工成分,但人一多,大家都这么编,还是很容易形成集体记忆的。
所以莫洲桢很聪明,他没有高高在上,而是选择了一条和这些人同甘共苦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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