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耀宗这番话,却立刻就把番禺马氏给架在火上了。
这以后,不得人人都说,是马家主动带头卖地的,其余人不得恨死他们家么?
“你你这黄口小儿,你知道什么.,你!”马耀宗父亲都急的结巴了起来。
哪想到,他这样子,反倒更加激起了儿子马耀宗的不认同。
在这位充满热血,认同此时是民族千载难逢机会的少年来说,做人,怎么可能这么蝇营狗苟,见私利而忘公义呢!
“父亲,你忘记阿公了吗?”马耀宗红了眼睛,看着父亲喊道:“阿公当年,一对八斩刀,打遍沙河无敌手,谁看了不说一声好汉子。
他在黄埔码头搬货,别人扛一袋,他能扛三袋,硬是靠着身手,挤进去了从不让给外人做的码头工行列。
可就是这样,咱们家也还是穷得叮当响,得罪了两个衙役,就只能举家往新安逃,最后到死也没回过故乡。
番禺老家大宗的叔爷,说他给家族惹了祸,不让他埋在家族的后山,不让他的牌位进祠堂,你和二叔、三叔只能把他埋在沙甲头的荒地里。”
马耀宗越说越心酸,想起父辈口中那个人称豪杰,但一辈子多灾多难的祖父,眼泪哗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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