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豹服,是陛下见我拓殖有功,光中十九年恩赏的赐服,你个小小的知府,凭什么说扒就扒!”
不怪马亚贵如此着急,这云豹服和飞虎服,在南洋就是最重要的象征。
像马亚贵这种人,苦出身到南洋才有点家业,但是朝廷里又没人的,南洋的共和议员,哪怕是省一级的,就是他最重要的护身符和倚仗。
而在南洋,能穿云豹服、飞虎服及以上赐服的,才有资格成为得到其他人推举,进入共和议会做议员。
可以这么说,在南洋,穿赐服的不一定是共和议员,但是没资格穿赐服的,一定不会是共和议员。
要是没了赐服,颇有点‘我们都是开奔驰,开柔丝莱斯,你开马自达肯定塞车,我看你没资格来参加这个会哦’的意思。
而且失去了这身赐服之后,他就没资格进入知府衙门后堂议事,也不可能看见知府还这么大大咧咧,这新马府的议事权,基本那就跟他无关了,后果可以说相当严重。
“哼,本府当然没有扒了你赐服的权力,但是他们有。”李銮宣把手指向了身边两个头戴朱漆勇字盔的士兵。
“这两位,乃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力士,专门来新马府,纠察官民不法行径的。”
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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