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毯制作精良,用料上乘,所绣花鸟活灵活现,配色虽然粗俗,但也有一番异域风情,运往中原,定然价值不菲。”
听到陈光耀这么说,李献文也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周围的官员们也纷纷别过头。
光中十八年(1793)的状元郎,现任西军火药大使,苏州人潘世恩看的频频点头,他还用手摸了摸。
“此针织手法,就算在臣家乡苏州,也算也是上乘了。”
不过摸完之后,潘状元的喉咙便不着痕迹的抽动了一下,视线也被突然涌出的泪花润的有点模糊。
不过,不是潘世恩在感动什么,而是这毯子太他妈的臭了,跟裹尸布一样。
陈光耀看到了潘世恩的表情哈哈一笑,“军中粗鄙之人过多,他们识不得这样的珍宝,把这毛毯铺在地上堆积过首级,是以腥臭无比。
我这还是让人洗了三次之后,不然会更臭,状元郎见谅,见谅。”
潘世恩哪敢当陈光耀这样的夸赞,立刻躬身施礼回答道:“军中将士,为国尽忠不避矢石,不解浮华珍宝,可见皆是一心为国。
我大虞全赖陛下恩泽四方,又仰仗公爷将帅得当,才有此等精兵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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