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钱平之话也没错,进厂做工,过番去拓殖,都是不错的选择,现在也不是九死一生,而是九生一死,总比在家乡苦熬要好得多。”
何苗听完,直接哭倒在地,“大人,圣贤有云,父母在不远游,何某父亲老朽,母亲病弱,怎能离开他们去闯荡。
且还六子嗷嗷待哺,长女虽然进了纺织厂,但也不够填补家用,如何可以离开。”
何苗真是欲哭无泪,父亲和大哥把家产都快输光了,自己却还要养着他们,虽然大哥早死,但却留给他三个大侄子,家庭压力可见一斑。
这真是没办法了,左辅左县令把牙一咬,“何苗,你还是赶紧退佃吧,这是律法所定。”
“大人!”何苗惨嚎一声,看着左辅。
“大人不要啊!”外面旁听的农夫也在鼓噪。
左辅微微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本官同乡在清凉山的别野尚缺一个看门护院的,你不如前去聘任,每月可多得几分银。
汝父还不到五十,且去县衙等候安排,做个洒扫工。
至于尔母亲的汤药费,本官,本官先替你垫着,你发薪后再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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