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南京城边的六亩地,到现在那都是千金不换的,什么样的功劳,都足以酬谢了吧。
而如今,二十年不到,何家就把这六亩地基本败光,又来佃种我的地,我见他可怜,好心收留那是我钱平仁善,现在不想收留了,让他走,岂不是理所当然!”
左大县令一阵无语,他看向另一边一脸苦涩的何苗,心里也怒其不争,南京城边的六亩地,不到二十年就一分地也剩不下,你可真行啊!
何苗也委屈啊,他呜咽一声跪坐到地上,“大老爷,小人一家分了地,都感恩皇上仁德,可是钱家他们不甘心,引诱我父兄赌博,暗中下套。
输到全家最后只留我这一亩多地,三餐都难继,后阿母病重,只能将最后的田地也典当。”
左辅又叹了口气,别人引诱你父兄赌博固然有错,可是你父兄也可以选择不去啊,这不还是守不住诱惑吗?
“什么引诱,哪次玩牌,不是你那老爹非要来玩,不要诬陷人啊!”钱平大骂了几声,随后对着正堂上的左县令施压。
“大人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吧,何家如今只能勉强混个温饱,别说耕牛,铁锄头也没几把,没得浪费我的地。
如今圣上鼓励农业生产,鼓励大农场,钱某上承陛下旨意,下为建设国家出力,正正当当,还请大人不要左顾右盼,派衙役助我将何家驱离吧!”
何苗闻言,哭着看向钱平,“大官人,我家十一口就指着这点地,要是没有了这些地,如何还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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