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据说德狄龙准将召开军事会议的时候,下面坐了一堆的尉官,他的军令是直接下达给上尉的,这样的军队能打仗那恐怕得上帝出手拯救。”
“破坏容易,建设难啊!”莫子溶感叹了一声,作为一个君主,他自然是非常不待见法兰西革命政府和法兰西大革命的。
“这些暴民,以为把贵族全部铲除,就能挽救国家,以为自由平等博爱能当饭吃,殊不知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事情就是安稳。”
听了莫子溶的话,下面的臣子自然是连声附和,安稳好不好呢,当然好,但对贵族更好,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世世代代,永永远远的当人上人了。
中华驻泰西全权大使,目前形同鲁国相的曹振镛则笑着给莫子溶父子戴了一顶高帽。
“除此之外,也还有大王父子的功劳,世子走的时候,就力主轻徭薄赋,广施恩泽。
又把罪大恶极的列日主教区大主教胡恩布鲁斯克送到维也纳,并抄了他的家用来恩养孤寡老弱。
是以鲁藩境内贵族不敢过于压迫,百姓勉强能安居乐意,因此心向大王,极少叛乱生事。”
其实也真不算拍马屁,东西方治理能力的差距,还真是挺大的。
莫子溶顶着巨大压力处罚贵族,善待平民,很快就化解了相当一部分比利时国内的阶级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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