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拉瓦锡他们成功到达布鲁塞尔的时候,法兰西最高科学技术的代表-法兰西科学院被取缔。
随后,万众瞩目中,罗伯斯庇尔来了。
这位恐怖的革命者,他非常享受的看着国民公会里面那些胆战心惊反对派脸上的惊恐,而他手里的演讲稿,就仿佛是这些人的死亡通知书。
不过这次,罗伯斯庇尔决定来个引而不发,他要看看在他极限的施压下,有哪些是真正害怕他的软蛋,有哪些是必须要清除的‘反革命’。
于是,这次接近四个小时断断续续的演讲中,罗伯斯庇尔对国民公会和救国委员会中的人,进行了激烈的批评,但他却故意不说是谁,以此给所有人造成极为恐怖的精神压力。
果然,仅仅是在现场,就有很多人绷不住了,他们看着悬在头顶,宛若实质的屠刀,惊慌的质问,甚至是请求罗伯斯庇尔公布人民敌人的名单。
但罗伯斯庇尔就是不说,他太享受了,太享受这种感觉了,所有人都如同惊恐的老鼠一样,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裁决。
按照罗伯斯庇尔的想法,接下来,这些惊恐的老鼠们就会成群结队的来讨好他,甚至是跪下恳求他,恳求伟大的革命领袖罗伯斯庇尔能网开一面。
只不过罗伯斯庇尔只想对了一半,国民公会和救国委员会中不是罗伯斯庇尔追随者的人,确实是吓坏了。
只是,他们没有来找罗伯斯庇尔跪地求饶,而是疯狂串联,准备干掉这个让所有人都觉得会看不见明天太阳的恐虐天使。
因为罗伯斯庇尔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干掉自己人比干掉外人还要狂热的行动中,整个雅各宾俱乐部山岳派已经成了国民公会的少数派,山岳派已经在事实上,失去了对国民公会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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