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带来的汉人虽然可以在当地娶妻生子,但生活久了,不可避免就会受到另一半的影响。
在远离中原的地方,这是很危险的,会让下一代对国家和朝廷的归属感不强。”
毛祥新混得不错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好学,早就摆脱了文盲的标签,可以算是西北军高级军官中的文化人了。
“而这些逃来的门徒,他们实际上就是信教的汉人,小白帽一摘,跟咱们没多少区别。
在中原这些人不算什么,但现在是在准部,他们适应了这里的水土,那就是很宝贵的资源了。”
李献文当然明白在准部一个适应了水土的汉人有多宝贵,他只是有点担心。
“西北门徒中,能改造的已经留在河西陇右成为大虞百姓了。
些许桀骜的,则在你们回良三十六姓中,而这些跟着祁守一走的都是相当顽固的,他们还能用吗?”
“能!”毛祥新非常肯定的下了一个定义,“因为其中最顽固的,已经死了,剩下的六万人,是他们在撤退途中,已经扔下的。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妇孺,少部分青壮也是想要护着家人,不愿意再继续给祁守一他们卖命的。
这些人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再是虔信,也应该有所悔悟了,且就算不悔悟,咱们又不是拿他们当自己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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