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大虞,王国元这种有点小才能的,直接就可以用内廷选官的方式给提拔到号称半步布政使的省煤铁专使的高位上。
当然,这种快速擢拔并不常见,一年也没有几次。
阿森知道王贞仪和属官们很大程度上是在安慰自己,因为这些招数或许有效,但不可能完全杜绝残害童工的现象。
那可不,两百年后虽然没有童工,但血泪煤炭的事情。共和国都到了新世纪的第二个十年,才勉强解决。
小小少年再次见识到了人世间的残酷,以及即便身为帝王,也有很多事情无能为力,并不能一道诏令,就让全天下完全依从。
这是一种非常好,且非常必要的体验,历史上的昏君,有很多都是自己把皇帝这个职业,给无所不能化了。
以为坐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就能对全天下做到如臂指使,容不得别人半点忤逆,然后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败光了支撑帝王大位的所有基础。
好在阿森的心理也还是很强大的,抑郁了一小会,他自己就缓过来了,其对着左右的亲近说道:
“父皇曾告诉我,对于一个有心者,帝王是最残忍的职业,因为往往为了国家的发展,大多数人的福祉,就必须要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甚至是他们本身。
彼时完全不理解,以为只要凭着善良仁德,就可以做好每一件事,让所有人都受益,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王贞仪看见阿森把心态快调整过来了,于是笑嘻嘻的说道:“是以如汉高祖、唐太宗这等能在史书上得到行仁政无害百姓等评语,该是多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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