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培敬了一个叉手军礼,才接过了这二十多粒带血的长弹,箭筒士这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微弱了起来。
闻讯过来的姚之富,从胸口摸出一朵纸折的白莲,放在了箭筒士血肉模糊的胸口。
鲜血很快浸湿了白莲,好似一朵血与火的红莲,正在缓缓成长一般。
又约莫前进了二百多米后,炮声更加剧烈,冷枪打的周围砂石乱飞,更要命的是一旦动作大一点点,上面就会有炸弹扔下来。
但姚之富知道差不多了,他竖起大拇指目测了一下距离,发现还差最多三十米,才可以轰掉炮台。
但是这三十米,基本就是完全暴露在俄军火力覆盖之下,前面路途上,已经层层叠叠铺了起码四五十具战殁同袍的遗体。
“我需要三十个挺身队员,谁敢前往!”(吉)田东光低声喝道。
短暂的沉默后,刚刚卸下戚爷爷臼炮的平小五郎站了出来。
“是大皇帝让我全家吃饱,他的恩情,小五郎无以为报,我去!”
不过(吉)田东光却摇了摇头,虽然他看不惯平小五郎不太愿意听他指挥,但小五郎却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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