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至少是为汉川的汉人做了一件好事,他只是有点担心而已,在不知道皇帝叔叔情况下,就掺和进这些事里面,任谁也会忐忑。
于是他跟莫公柏稍微混熟悉之后,立刻小心的问道:“我刚到父国,就惹了这样大的事,陛下会不会不高兴?”
莫公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赶紧摆了摆手,“不会,这次没有你的皇命旗,反倒还有点危险呢。
陈秋泽无法征调汉川百姓随扈,那就只能冒险出奇,怎能有现在轻轻松松。
再说了,就是有什么不妥,看在鲁王三叔面上,你到了南京最多也就是挨两句骂。
当然要记住,这皇命旗也不要再打了,路上也别耽搁,抓紧去南京面圣吧。”
莫公泽这才放心下来,他干脆对莫公柏说道:“兄长,那我也不去南洋了,直接走内陆去京城吧。”
莫公柏想了想,也对,要是走海路自南洋去南京,前后水陆加起来怕不得有一万二三千里。
而自此处,经云贵入湖广,而后顺江而下,不过六千余里,要节省一半的路途不说,还没有海上那么危险。
“那感情好,为兄也正好要去贵阳,这一路来,你我兄弟就可以彻夜长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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