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想自己脑袋上,莫名其妙多一个爹不是。
可现在试了下成色,这个爹好像很猛,再反对下去就不是竹笋炒肉,而是要把腿打折了,于是他们立刻就准备滑跪。
扬.弗兰斯.冯克面带讥诮,怜悯的看着亨德里克.范.诺特这些人。
“所谓的妥协,不过是你们的遮羞布罢了,明明有可以获自由的机会,却还是要跪下去,真为你们感到悲哀。”
“这份妥协,是以布鲁塞尔七万市民的自由为代价的,就是赤裸裸的投降,你们每个人都应该为此感到耻辱!”
亨德里克.诺特看着弗兰斯.冯克,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言语而愤怒。
亨德里克反而阻止了后面自己派系的议员过来回骂,而是同样用带着怜悯的神色,看着冯克说道:
“弗兰斯,你太看重所谓的自由与人权了,这些东西不是生活的全部,也不是容不得丝毫玷污的圣洁,我们应该允许自由与人权更加灵活一些。
现在,我的妥协,能换来和平,换来布鲁塞尔市民继续享受和平的生活。
如果我们拒绝,主后1695年太阳王路易十四炮轰布鲁塞尔的事情,就会再次发生。
我想布鲁塞尔的市民,不会想在烈火的焚烧中享受所谓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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