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郑淼一时语塞,然后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好嘛,本来因为左原伯秦忠持瞒报,以为过来就是简单平个乱,但现在乱子已经这么大了,突然成了一次性干翻土著的好机会。
至于杀人嘛,郑淼一点也不在乎。
他有四分之一泰人血统,在南洋长大到十一岁才回的唐山,是以对于这种典型的南洋争夺生存权方式,极为熟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只是,要完成这样的作战目标,从唐山调兵、调物资肯定是来不及的,只能继续发动南洋的封臣,动用南洋各省的力量。
但发动这些人,各省镇军、过番百姓组成的义从好说,南洋封臣就有些问题了。
不过郑淼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把手一挥,喊道:“刘不远刘司马,你与蔡楼船倒是意见一致的很。
本官授权你俩迅速拟定、细化作战方案,三天之内,把扩大为全面战争要用的物资和人员,给出一个大概的数据。”
下达了任务,郑淼很快就离开了,因为他要马上赶去新港,与各大封臣,主要是安戴地区的封臣商议。
未几,看着海上若隐若现的风帆,听着蒸汽机隆隆的轰鸣声,郑淼看向了他最重要的幕僚,光中七年(1782)太上皇后甲子万寿圣诞恩科二甲第九名,江西新城县(黎川县)人陈观。
“宾我,你说陛下会允许我动用安戴封臣的力量,来进行此次扩大作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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