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下是光中皇帝的,如果皇帝觉得我们已经受到惩戒,愿意给条生路,那就是你我的福气。
若是不愿意,咱们聚不聚在这都是死路一条。”
福康安边说话,又把念完的佛经翻到了第一页,“若是无法静心,就把这本销释白莲无穷渡厄宝卷拿去颂唱一遍,以后咱们就改信白莲宗吧。”
勒保愣了一下,突然有些喜出望外,“这是白莲宗的经义是吧,这白莲宗的慈航普度尊佛乃是正牌国丈,新湾镇武伏波把此经文送来,定有深意。”
福康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勒保虽然也是一个人才,但离昔日的阿里衮、阿桂等人还是差了很多,也远不如半路跳反的海兰察。
如此喜怒形于色,任何事情都过度联想,非将帅也!
看到勒保欢天喜地的走了,福康安又忍不住拿出堂兄明德给他带来的母亲叶赫那拉氏的纸条。
看着上面这仅仅一句‘儿若再执迷不悟,吾与汝妻,当为皇帝浣洗婢矣!’
福康安哑然失笑,这哪是在敦促他赶紧投降,而是在告诉他,皇帝已经有了原谅他甚至用他的意思。
因为要是皇帝不想原谅他、用他,母亲叶赫那拉氏哪有资格说什么带着他正妻伊尔根觉罗氏去给皇帝做浣洗婢的机会,早就被卖到南洋,给过番的拓殖者铺床叠被了。
两天后,东南暖风吹拂,外兴安岭四处绿树如茵,山花红艳,一面象征皇帝的红底金日月大旗飘然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