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人惊讶的是,她并没有恨我,反而还认为不是我的话,她很可能也要被砍下脑袋做京观了。
她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
随后的日子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异性的温柔服侍,她为我打理一切,即便穿鞋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她做的饭菜,比军队里的大乱炖猪食要好的多。
晚上,更是我们享乐的好时候,那种温柔,即使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充满了甜蜜,嘴角不自觉的微翘起来。
只可惜,两年后,这位让我难以忘怀的女孩,在南暨省死于飓风的袭击,永远离开了我。
这个女孩对于我是十分重要的,不单因为她是我的初恋,还因为她所代表文化的态度,深刻影响了我的认知。
我那时候才知道,不是所有族群,都像汉人这样拥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反抗精神与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不屈之魂。’
韦侍郎的回忆录当时并未发表,就算发表了,在那个狂热的殖民时代,也掀不起太大波澜。
倒是两百年后2030年,这份回忆录被无意间发到网上后,引发了轩然大波,不少人撰文痛批,一度闹得沸沸扬扬。
但也就是如此了,因为在2030,别说亚彻人,就是亚彻这个名词,都早已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中,不上网搜索,很多人都不知道曾经的亚彻在什么地方。
消息传开,皇八子,齐王莫栴系的子孙们纷纷出来反驳,风雨飘摇的邦联齐国政府当局,则解释为此为韦侍郎年幼,把所看到的一切夸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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