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了临清县衙发生的这一幕,莫子布还没啥,阿森又遭受了一波强烈的精神冲击。
“父亲,这些人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阿森相当迷茫的问道:
“我觉得包知县应该是个好官,但同时他好像还活在满清时期,跟不上时代了,处理不好这些问题。
王举人应该是残暴不仁的劣绅,他强买百姓土地,钻律法空子搞兼并。
但他却是能给国家和朝廷提供大量赋税,帮着咱们把百姓驱啊不,迁移到需要拓殖地方去的乡贤。
而宋有根,他应该是最值得同情的,可是这个人却很擅长用弱者身份来夸大事实获得同情,且他愚昧的可怕,竟然还以为沈阳城外有九头怪蛇。”
莫子布挥了挥手,带着几十个内卫和阿森、阿栩两个儿子出了县衙,随后找了个位于大运河边中等档次的酒楼,将整个二楼都包了下来。
此时临清极为繁华,像莫子布这种出门带几十人,极为阔绰的南来北往客不少。
三个月前国丈、普度慈航尊佛郑信从这南下去普陀山参加法会,随从带了上千人,包下了七八个最好的酒楼摆全素宴。
临清人都没把这当成什么特别大的场面,所以莫子布这个,也没多少人特别关注。
坐定之后,点了些酒菜,莫子布才对阿森说道:“若是你刚才没问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父亲对你的评价,又要上一个台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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