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布耐着性子把南镇抚司的报告读完,然后给出了自己的总结。
“僧多粥少,老爷太多了而下面的屁民太少,那点可怜的民脂民膏根本不够分。
所以老爷们就只能细分再细分,用一些根本无关紧要的东西强行划分党派,以达到我有的吃而别人没得吃。”
听到皇帝这么说,正好在场的纪昀纪晓岚开口说道:“陛下所言一针见血,朝鲜问题的实质,就是如此。
这朝鲜李朝两班的问题,自建立之日起就存在,此后李朝历代大王虽然都想革新,但从未有成功者。
天长日久下来,哪怕是实行了从母法,两班的数量还是在增长,以至于正途科举上来的进士都只能去做乡老里长。
臣在顺天府时,多与朝鲜使臣有接触,他们每年来朝的使臣,哪怕是一个最低级的随从,都要经过激烈的争斗才能获得。”
纪昀以前在满清时,接待朝鲜使臣不少,甚至还能简单说点朝鲜话,所以非常熟悉。
“而这种激烈的细分内斗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可以借着政斗剥夺大量两班的身份,减轻一点国家的负担。”
纪昀口中的从母法,就是朝鲜最大的特色,即你是不是两班,不看父亲,而是看母亲。
必须你的生母是两班家的小姐,而且还是大妇不是侍妾,你才能继承两班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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