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武士们,也是很精明的,立刻反应过来,对着那个奇怪的自走大鼎大吼大叫。
“侬真是只憨大!”夏阿桂被吓了一大跳,他是这家马车行的小股东,这几年也算是什么场面都见过了,但属实没见过把这蒸汽车当邪魔的。
于是,这些人奇怪的举动,又引起了他的怀疑,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向分管码头的本家夏同知举报,远处一个他有些熟悉的人来了。
“原来是阿桂哥哥,赶紧把客人送到松江府衙门,大事,耽误不得。”
夏阿桂认识来人,是在锦衣卫任职的,好像负责朝鲜和东瀛。
而他一个马车行小股东认识锦衣卫,人家还很客气,那是因为他是追赠苏淞郡公的夏允彝、夏完淳父子之远亲。
他父母叔伯在嘉定城中不但负责松江府的夏氏三忠祠的洒扫,还有七十五亩地的永久免税。
别人也是看到他有忠烈之后的名声,才愿意拉他做马车行小股东一起发财的。
而有了这样的身份,在官府里面认识几个人,那就不稀奇了,毕竟如今继承夏完淳香火的,是钱大昕钱阁老过继过来的儿子。
怀疑尽去,于是双方都有些尴尬的哈哈两声,继续向前。
但就在此时,砰的一声脆响,田沼意知再次转头看去,只见刚才那个吞云吐雾的大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一声巨响,浓烟滚滚的不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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