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炮手直接就在蔡牵的眼前,被敌人的霰弹打成了肉泥。
那感觉,就像是你抓起一把沙子,朝着薄薄的,快朽烂的窗户纸扔去的感觉,瞬间,一切都千疮百孔了。
碎裂的躯体,掉落到甲板的碎肉,血雾在空气中蔓延,似乎连天空都开始变红。
“妈妈呀!妈妈呀!”一个水手在甲板上来回翻滚。
他靠后一些,因此霰弹打到他的时候,动能已经消减了很多,不然他根本没机会呻吟。
蔡牵过去一看,随后摇了摇头,活不下去了。
水手的整个胸膛,都被霰弹打成了肉糜,至少蔡牵简简单单一看,就发现了三根断裂的肋骨,白生生的出现血肉里。
果然,刚才还在大哭的水手突然像是断电了一般,声音骤然变小,然后两声直愣愣的看向天空,已经咽气。
这一轮霰弹,延平王号艏楼至少没了十几人,估计对面也差不多。
‘啪啪啪啪!’艏楼最上面,狙击手开火了,蔡牵看着一个火炮长浑身一抖,脖子上就飚出一股鲜血,他被对面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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