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容兄,那听你这话,你是很想那位兴唐大王成为朱洪武咯。”
温汝适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摆了摆头,“在下可没这么说,只单纯指目前之科举制度,确实跟狗朝主人邀宠,没什么两样。”
那人还待再说,方才张口便是让天地会杀人全家的士子又说话了。
“邀宠也罢,支持谁也罢,不提华夷之辩,世间之事,终究逃不过一个利字。
旗人以一百万民占了天下官帽子的七成还多,若是没有这些人在,一如昔年大明之时,咱们就相当于多了七成官帽子,岂不美哉!
就如同刚被杀的德保德制台,他是个什么水平,大家不清楚吗?
我敢说四书五经他都没有通读过,要是个汉人,童生试他都过不了,但就因为是旗人,方得以轻松走上一省封疆的位置。
要这么看的话,咱们天下汉人士子心向莫大王,也没什么不对,至少他手里没有一百多万不事生产,全靠咱们汉人养的旗人。”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有人问道:“张兄如此说,就不怕被人知晓吗?”
张兄嘿嘿一笑,“这世道,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就算有什么差错,也能将美名留在青史,如咱们岭南的三忠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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