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似,我这乡野之人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以后你就在县学中进学吧,不必再来了。”
伊秉绶有些难过的看着老师阴承方,欲言又止,眼眶微红。
半晌后,他跪在地上给阴承方磕了三个响头,又神色复杂看了好友宋湘一眼,掉头往县城方向走了过去。
“组似之父伊公朝栋现任刑部郎中,他还有大好的前途啊!”宋湘低声说了一句,他的家庭条件就很不好,哪怕素有神童之称,也要靠给人写写算算补贴家用。
阴承方也差不多,考了几十年科举,把家都考败了,只能靠收几个学生,种两亩薄田活命。
而伊秉绶不一样,他出身官宦世家,是妥妥的贵公子,阴承方这时候赶走伊秉绶,实际上是在保护他。
看到自己的学生伤心远去,阴承方狠狠瞪了宋湘一眼,“你宋焕襄年纪轻轻,还素有神童之名,难道就要弃前途于不顾了吗?
你可知你选的这条路,是何等艰难,要祸及家人的!”
宋湘脸上浮现出苦笑,“克斋先生,我在满清已经没前途了。
因为嘉应州的客家人,去了太多到南洋,差不多有两成五的人,都在莫昭大王手下混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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