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却数典忘祖,竟然还有脸说什么没给机会,桂堂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黎贵惇刚想辩驳,突然又收住了嘴,他惨笑三声,浑身一阵抖动,一盏茶后才恢复平静。
“我明白了,莫王一开始就没想给我活路,他要把我这完善南国山河南帝居理论的人,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我确实低估了他。”
“能给延河黎氏留一点血脉吗?”黎贵惇问道。
郑锦水笑了,“在下正为此事而来,延河黎氏要留下一支人,那就要看桂堂先生的决定了。”
黎贵惇点了点头,“请回禀大王,延河黎氏会有一支人出来批驳我的。”
“桂堂先生果然是聪明人。”郑锦水很喜欢这种和聪明人说话的感觉,因为可以省下很多口水。
“大王也让在下转告桂堂先生,若他不是明人,也不至于如此。
延河黎氏的其他人会死一些,但不是全都会死,只要他们愿意去嘉西道屯垦。”
七月二十七,由黎贵惇大越通史一案引起的血腥震荡波,直接波及到了整个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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