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大王的家乡,粤西高雷廉三州,从来就人口不丰,目前总数也不过就是百万上下,就算大王要吸引他们到北河,哪怕满清官府不干涉,能来十万人就顶天了。
但这十万人,仍然不足以改变大王出身的尴尬问题。
所以倒不如直接在北河推动汉越音,斩断越人根基,再从粤西募集五万乡党,把他们当成旗帜,当成北河汉人的高层。
如此上下尊卑已定,大家都说汉语,只不过口音不同。
而来了北河的粤西乡党,也是得了大好处的,自然要回去给大王宣传,如此再与满清战,就不用担心被当成外人了。”
“有道理!”莫子布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如此一来,至少可以为本王节约两三年的时间,北河的高门也不用杀了那么浪费,让他们去嘉西、安戴屯垦,也算是妙事一件。”
“但是.。”莫子布转身看着邓陈常,“要做这等事,不是简单下一道命令就行的,需要人手握生杀大权去推动,这个人,你邓陈常能做吗?”
莫子布这话是真心的,邓陈常的策略说起来简单,但要把北河这么多高门分辨清理出来,把他们家产分给说汉越音的寒门,还要稳住最下面的百姓搞编户齐民,绝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
“大王!”邓陈常终于不扮演他白衣傲王侯的谱了,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臣苦读三十年,自小就被认为是神童,学识远超常人,如不是出身卑微,长相丑陋,别说治理北河,就是坐镇大朝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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