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吃完饭,傅瑾安又提出送她回家。
她又经历了一路上的煎熬。
下车的那一刻,她走得很急,甚至都没跟傅时聿说话。
看着她有些匆忙的背影,傅时聿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个轻笑。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怕他,他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
回到家,傅瑾安不顾客厅有人,急匆匆跑上楼。
傅衡忍不住跟傅时聿抱怨:“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看到我都不知道打招呼,你这是怎么教育的。”
傅时聿面色沉静:“我怎么教育孩子的,不都是跟您学的吗?只会生,不会养,更不会管他,让他自生自灭,这样的孩子您还指望他多懂事。”
毕竟他的父母就是这样对他的。
生下来就不管,两个人各玩各的。
他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每天被安排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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