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来之前一遍一遍演练,再次见到傅时聿的场景。
可真到了那一刻,所有的演练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
南初尽力掩藏心里的恐惧和酸涩,声音清润疏离。
“你在喊我吗?”
傅时聿踱步走到她身边,拿着照片跟南初比对一下,然后点头。
“你好,南医生,我是病人家属傅时聿。”
他礼貌地伸出手,冷白的手腕上戴着一个跟他身份完全不匹配的红绳手串。
南初心里一紧。
她没去跟傅时聿握手,而是点了一下头说:“抱歉,手有点脏,是病人有什么不好吗?”
傅时聿并没介意,收回手说,“各项指标都不太好,我想现在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