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机短视频。
刚刚一把林凡的名字打上去，就跳出了很多标着火焰的标题。
就这个名字的综合搜索量，已经有几千万快要上亿了。
甚至，为了林凡这个人，已经构建起一些粉丝团。
“林副院长，原来这么火啊？”
赵辉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看走眼了，原来这小子不是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
“你说要是这个节骨眼上调查林副院长……”
梁泉意味深长地道，“赵主任，你也想上热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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