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里有古先生的电话，不如你自己打电话问他？”
林凡掏出了手机，递了过去。
这下，王长虹彻底慌了，朝后面闪躲。
仿佛这不是手机，而是一颗地雷。
“你看你这怂包样子，汉奸都没你这么软骨头的。”
林凡摇了摇头，眼神更是轻视。
赵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这个王长虹在搞什么鬼？
不是言之凿凿说有他们贪腐的证据吗？
怎么反倒是被怼得哑口无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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