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官场上待了十几年，所以见多识广。
略微思考一下，就明白这件事情不简单。
“应该不会吧？”
林凡皱眉道，“谁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
“说不定，这动到了什么人的蛋糕了。”
梁泉扶了扶眼镜道。
“我先跟赵院长打个电话，问一下具体情况。”
林凡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看这份手续有没有问题。
拨通了赵德柱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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