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反目成仇
这人果然大有来头！
缪义攀瞬间就做出了判断。
因为，他并没有顺着自己的话朝下说，也没有说出与丁副市长的关系。
而是态度极好，说要好好配合！
袁天笑那小子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甚至帮他提鞋都不配！
“那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做笔录！”
缪义攀亲自上阵，替林凡录起口供。
录口供的过程也十分顺利，甚至可以说是轻松。
林凡的条理清晰，逻辑顺畅，对于一些细节也表述得详细。
中间好几次缪义攀抛出一些尖锐的提问，他都能积极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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