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抛出了灵魂提问。
他这么问是想试探一下，这个坑到底挖得有多深。
“林凡，能力的高低不以年龄和资历来看的。”
“我一直认为你是我教过的学生里，最聪明、能力最强，同样也是最有医德的。”
“咱们特殊事情特殊对待嘛，不拘一格用人才！”
陈新武表情不自然地进行吹捧。
“真的是这样吗？”
林凡冷冷一笑。
他越发地觉得陈新武这人有多阴险了。
前面那么多年，他被罚去设备科，也没出来替自己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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