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碇真嗣摆手:“我只是为了躲那些非要询问我战斗详情,好奇心过于旺盛的家伙才跑来这里的,但你会在这里就很奇怪,绫波不在的话,你没理由过来吧,而且还穿着女仆装?”
“不,”雾岛真名的脚步稍微顿了顿,但没有停下,仍然走到隔间去烧上了水,然后才走回来坐下:“我只是……没有地方可去。”
“怎么,地联军方对待手下这么苛刻吗?都不给休息时间?”碇真嗣开玩笑道,然后摆摆手补充:“唔,我不是在套你话,我对军方的情报不感兴趣。”
“那如果我想说呢?”雾岛真名用水蓝色的眸子看着他。
“呃……那我就听听?”碇真嗣眨眨眼。
怪事,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有魅力?当然,应该只是自作多情吧。
“我的父亲是旧东京的水利学家,而母亲是杂志编辑,”雾岛真名说道:“我不是什么军方间谍。”
“嗯……”碇真嗣沉吟地看着她。
“我知道你不信,毕竟绫波同学——”
“不,我信,”碇真嗣摆手:“我相信你不是军方间谍,至少,‘现在的你’不是。”
“……!”雾岛真名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抓住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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