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爪子挠的是自己,也比它永远只会喵喵叫强!”
“至于结果?”赵牧耸耸肩,姿态潇洒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废黜?下狱?甚至……赐死?”
“都有可能,但那是陛下和太子父子之间的事了。”
“我呢.....”赵牧提起酒杯边饮边说道,“只是给太子递了把‘刀’,告诉他该亮剑的时候就得亮剑。”
“至于他用这把刀是削苹果还是砍人,砍了谁,砍成什么样。”“那是他的命数,我管不着,也懒得管......”
赵牧语气轻松,放下酒杯又惬意的来了个葛优躺,然后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洒脱道,“成了,说明太子孺子可教,陛下眼光没瞎。”
“败了,那也是太子命该如此,说明他终究不是那块料。”
“于我而言,不过是随手落下一子,看一场大戏罢了。”
“反正看戏嘛,精彩就好,何必在意结局?”
“你说是吧,夜枭?”吸取了刚才尴尬教训的赵牧,这回总算是叫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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