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侯君集这厮,又闹什么幺蛾子?”
“赵兄说得没错。”李承乾见他那副懒散样子也不见怪,坐到另一张软榻。
这次他却学乖,身子凑近些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继续说,“侯君集那厮,不知道犯什么病。方才深夜来东宫求见,结果开口竟又来劝进!”
“嗯?”赵牧被惊得正端起酒杯的手都停在嘴边,眼中满是诧异。
“好家伙,这厮还真是胆大包天!明明都自身难保,竟还敢来劝你跟他造反?这特么不是要拉你下水吗?”
“啊?”李承乾不知其中隐情,完全没听明白,奇怪地问:“赵兄,你说陈国公他……自身难保?”
他一脸难以置信开口:“应该不会吧?”
“前些日子他因高昌国一事,被满朝文武弹劾。”
“虽说后来父皇确实下旨将其关押在大理寺狱待审,但没几天又被父皇放出来,还正是昨夜发生的事儿。”
“据说,是父皇亲自带着舅舅去大狱将其恩赦,还官复原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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