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手里的拆迁款一点一点被几个儿子榨干净,流落到住出租屋,最后生病没人管,在被活生生饿死在大年三十夜。
大冷的天,她躺在冰冷的出租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种饿到极致的感觉,她现在回想起来就心悸难受。
看到沈兴国这张令人作呕的脸,陈宝梅更不舒服了。
她随手抄起脚边的小板凳,用尽全身力气朝沈兴国砸去。
“你也知道我发烧了,你是没手还是没脚,不会自己烧啊!饿了只会像只狗一样鬼叫,我是你爹还是你妈,专门伺候你这个狗东西?”
沈兴国没想到陈宝梅会突然发难,根本没想过躲。
小凳子结结实实砸他下身上,疼得他佝偻着腰,直喘粗气。
沈兴国颤颤巍巍伸手指向陈宝梅,“你竟然打我?陈宝梅,你他娘的吃错药了吧?”
“打你怎么了,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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