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取证难,认定难,就算最后能定罪,看伤情鉴定,也判不了几年。等他出来,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
林默看着刘翠花那双惊恐的眼睛。
“我们要的,是一劳永逸。”
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
“剥夺他的监护权。”
这五个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就连一直事不关己的周叙白,都抬起了头。
刘翠花彻底懵了,她下意识地反驳。
“监护权?那……那不是当爹妈天生就有的权利吗?”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困惑,“这个东西……还能被取消?”
在她几十年的认知里,丈夫再混蛋,他也是孩子的父亲,这是血缘,是天理,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阿姨,您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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