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顿了顿,收回手机。
“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管这一家子的破事。”
韩清端着咖啡杯,杯沿抵着下唇,脸上是未加掩饰的厌恶。
“一家人,最无辜的就是那个躺在ICU里的小姑娘。”
她放下杯子,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摊上这样的丈夫,刘翠花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麦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身体绷得很紧。他看着自己交叠在一起的双手,那双属于庄稼人的手,在陆家华丽的水晶灯下,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拳头攥得更紧了。
周叙白合上手里那本翻得起了毛边的《县委大院》,把它工整地放在茶几上。
“没办法,人各有命。”
他的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物理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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