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保安会意,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还在挣扎的李大军拖到了走廊的角落里,死死地按在地上。
刘翠花就站在原地,从头到尾,一动不动。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被塞住嘴,像牲口一样被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她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解脱。
什么都没有。
四周逐渐聚拢了一些看热闹的病患家属,对着角落里的闹剧指指点点。
“这男的疯了吧,在ICU门口打人?”
“打了自己老婆,还打了护士,啧啧,真不是个东西。”
“看他老婆那样子,估计也是被打习惯了,麻木了都。”
议论声不大,却像无数根细针,扎在刘翠花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尊上。
N市警方的效率极高,不到三分钟,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就乘电梯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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