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他终于开口。
“钱,当然要赔。”林默的身体微微前倾,“但不能这么赔。”
“我们不要一次性赔偿。”
“我们要的,是‘终身监禁’式的赔偿。”
“什么意思?”陆衡忍不住问。
“第一,我们要他们公开道歉。在南省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上,连续一周,用整个版面,刊登对我方当事人李思思的道歉信。信的内容,必须详细叙述王某的全部罪行,以及他们作为父母,是如何包庇纵容,最终酿成大祸的。”
客厅里鸦雀无声。
这已经不是要钱了,这是要他们的脸,把他们的脸皮撕下来,扔在地上,让全南省的人踩。
“第二,”林默没有停顿,“赔偿金,我们不要现金。我们要他们名下的产业。”
“那家公司让李思思花一块钱收购其67%的股份,让李思思成为这家公司的实际控股人,用这笔买卖来支付李思思未来所有的医疗、康复、心理治疗以及终身的生活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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