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咀嚼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吃完,他才抬起头,看向韩清。
“知道了。”
就两个字,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韩清说的不是一个军区政委的邀请,而是“外面天晴了”之类的寻常事。
这种平静,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陆衡和周叙白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懂的表情。
林默没理会他们的小动作,他把视线转向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在默默啃玉米的陈麦。
“老陈,你呢?案子这几天就了结了,是直接回家,还是跟我们再玩几天?”
陈麦放下啃了一半的玉米,抬起头。他的脸上还沾着火锅的热气,显得很质朴。
“我回家。”他回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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