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判决,是民事调解最大的筹码。”林默解释道,“他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痛痛快快地赔钱,争取一个让我们满意的数字,换取我们在法庭上的谅解书。这份谅解书,或许不能让他们儿子减刑,但至少能让他在里面的日子,稍微好过那么一点点。”
“第二,他们也可以选择一分不赔,跟我们硬抗到底。那我们就会申请强制执行,查封他们的房产、冻结他们的账户。他们想安安稳稳地养老?不可能。”
林默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包厢里的四个人,都听出了一股不容置喙的冷意。
这是要把王家往死里逼。
釜底抽薪,敲骨吸髓。
陆衡的眼睛亮了。
“卧槽,还有这一手?我怎么没想到!”他一拍大腿,“那你们必须得留下来啊!我倒要看看,那对老东西到时候是什么表情!”
刚才那点因为“皆大欢喜”而产生的郁闷,一扫而空。
什么狗屁的法律博弈,什么操蛋的程序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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