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次,家里的保洁在清理泳池时不小心滑了一跤,都把他急哭了。”
“所以,只要他在家,泳池附近必须有人守着。刚才那些人,不是保护他,是怕他。”
林默沉默了。
他想起了刚才陆衡被捞上来时,那张刻意维持的笑脸。
那不是嚣张,是掩饰恐惧的面具。
韩清的眼睛有点红,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为刚才的恶作剧感到一阵后怕和愧疚。
如果陆衡真的在水里出了事……
“他不想让你们知道。”陆父看着几个年轻人,“这孩子,要强。”
他拍了拍林默的肩膀。
“你们是他的朋友,他很珍惜。”
说完,陆父端着茶壶,坐在了烧烤架的旁边,好像周围没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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