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夹了一筷子金针菇，不以为意。
“不好说。”
他咂了咂嘴。
“本来就长得帅，容易吸引麻烦。现在倒好，一场直播下来，更火了。这叫什么？树大招风，身不由己啊。”
几人都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
包厢里的气氛正好。
王启年喝了口茶，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韩清，还有孙晓。你们两个都是大四了吧，毕业论文和答辩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孙晓连忙回答：“报告王教授，论文初稿已经提交了，正在等导师的修改意见。”
王启年点了点头，又把视线转向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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