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护人认为,这起悲剧的发生,源于青春期少年对友情和交往尺度的错误认知,他们主观上并没有伤害李民的恶意,更谈不上故意杀人。他们只是用错了方式,玩得过火了而已。”
张远说完,微微鞠躬,坐回了位置。
他为被告们,构筑了一套荒诞却逻辑自洽的辩词。
这套说辞,将罪恶消解,将责任推给“不懂事”,甚至,还分了一部分给已经死去的李民。
王启年一直闭着的眼睛,此刻睁开了一条缝。
林默站了起来。
“审判长,我反对。”
他没有看审判长,而是直接看向张远。
“辩护人刚才的言论,不是在辩护,而是在为罪行进行美化,甚至是在对被害人进行二次侮辱。”
张远立刻反驳:“我只是在陈述一种可能性,一种基于被告人心理状态的合理推断。”
“合理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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